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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14版:烟台街
孙瑞
40多年前的胶东普通农家,白面少得可怜,几乎见不到,年夜饭的饺子有时也分成白面和黑面两种。至今说起来很多年轻人都难以置信。
1976年的除夕年夜饭,我母亲就包了黑面、白面两种水饺。饺子背后,有一段心酸的故事。我们家一共五口人,父亲在县城,不占口粮指标。生产队分的麦子也就三五百斤。平时,母亲舍不得动缸里的麦子一口,留着盖房子用,所以麦子就不够吃,不敢吃,更不舍得吃。
刘吉训
1957年春,我们村的小学不设高小班了,我转到离家二里路的台子完小读五年级。
刚到一所新学校,人生地不熟,我心里有点打怵,但很快就习惯了,因为我遇到了一位好老师——孙嘉善。他亲切和蔼,教我们语文还兼班主任。我喜欢作文课,所以他很快就注意到我了。
杨青
平野一片杏花缟素,寄托着对逝者的哀思,纷纷细雨淌着对故去亲人的伤感。驱车在断魂的路上,心早已飞向夫君安息的地方。
夫君王福生的墓静卧在苍松翠柏、青山绿水的风水宝地,紫红色的大理石墓碑高高耸起。望着墓碑上夫君的照片,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和夫君相濡以沫恩爱近五十年,如今天各一方,怎不让我悲痛欲绝!
王丹星
牛奶奶是我邻居。
她的大孙子叫牛子,我们叫她牛奶奶。她的四个孙子都是男孩,乳名皆为动物。对于儿子的“杰作”,牛奶奶动辄摇头:“你望望,多埋汰,一家子狼虫虎豹。”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我家住在毓璜顶医院南侧的一条窄巴的胡同里,她家在西,我家在东,从她家再往前走,是毓璜顶东路,路西则是警备区一些漂亮的小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