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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16版:烟台街
姜瑞光
父亲走了十多年了,时间没有冲淡我们对他深深的思念之情,他的书房依旧保持着他在世的样子。逢年过节的时候,母亲会在父亲的遗像前亲手摆上他生前喜欢吃的水果、点心等等,有时候,还把我编辑出版的《C位》杂志放上几本,然后点上三炷香,和父亲述说着他走后家里的情况。母亲总说父亲能听见。能听见吗?我不知道。
潘云强
我经历并听过许多打赌的故事。
上世纪70年代,我在某部通信连当兵。我们韩连长有个特点,动不动将打赌挂在嘴边。
为提高大家的战备意识,连队经常搞紧急集合,我差不多总是最后一个到达现场。韩连长多次跟我强调此事的重要性,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也十分清楚,但觉得自己是后勤兵,负责电子维修,这方面差一点没问题。有一次,几个干部在一块聊天时,说到紧急集合的话题,一向跟我关系很好的韩连长“窝囊”起我来:“技师不管(鲁西南方言,不行的意思),吊儿郎当的。我敢跟他打个赌,如果他能第一个到,我把韩字倒着写。”他明显是将我的军,我笑着应了句:“这赌我打,我赢了,请我撮一顿就行。”我行动迟缓在于打背包技术差,可悟性不差,于是我沉下心来,勤学苦练,一段时间便打得又好又麻利。腊月二十八,连队春节前最后一次紧急集合,我终于第一个到达现场。年三十晚上,韩连长乐呵呵地请我去他家吃了饺子,笑言:“以后,还得多将一将你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