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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14版:文学角
杨文革
清晨,喜鹊欢快的鸣叫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漫步在晨光中,路旁的树木挺拔向上,闪烁着隐约的绿晕。柳树婀娜妙曼,一帘幽梦般的绿,让人赏心悦目。
喜鹊登高枝。高高的白杨树枝头,传来喜鹊欢快的鸣叫,此起彼伏,声声入耳。这棵高大粗壮的树体上空,竟筑起了上下相连像“小高层”一样的三个鸟窝,井然有序。黑白相间的喜鹊,是时光中弹奏跳跃的音符,在晨起暮落中陪伴着人们,把欢乐喜庆传唱人间。喜鹊又叫“报喜鸟”,它的叫声和不知名的各种鸟儿随声附和的叫声,演奏着悦耳动听的交响曲,唱着欢乐幸福的歌。
慕然
临窗而坐,茶香浮动,树影镶嵌在窗框里,在风中向我点头。敲打这些文字的时候,又有零碎的鸟声落入杯中。窗中景,流淌在眸中,想到的,是窗前的故事。
小时候,我觉得世界就是墙上那一扇窗,窗外不仅有被云彩装饰了的风景,还有罗列在烟火气息里的生活,窗台上堆放的大白菜会冒出小花,黄色的,不经意间就会枯萎,仿佛未曾开过一般。窗户下的咸菜缸旁杵着一根棍子,我伸手就能取到,端起来,闭上一只眼睛,瞄着空中的白云,假想着扣动扳机,白云真的变幻了形状。储物间就在窗户对面,那小门是不上锁的,仅有一只U型的铁丝卡在锁的位置,小门吱嘎的声音如同闹铃,会把我的思绪从白云中拽回。
林春江
秋日的早晨,有如盛宴已散,星星悄然隐去,只有一星一月遥遥相伴。那月,半残着,但姿态婀娜,就像一尾跃出水面的金鱼。明亮的启明星,是黑夜尽头最后的一盏灯,即使它最终熄灭了,也是熄灭在光明中。
一缕晨曦,透过灰蒙蒙的双层玻璃,斜射在客厅西面那盆绿萝上,它慢慢地明亮起来。白色的瓷盆里,纤细娇嫩的枝干沿着电视墙逶迤攀爬,绕成一圈,悠然下垂,将冷冰冰的白色电视墙装扮得温馨可人。心形的叶片碧绿油亮,前端尖尖,叶尾圆圆,绿萝的长茎上伸出绿绿的手掌,在清晨静谧的时光里,显得淡然而安宁。我凝视着它,它似乎有些娇羞,将一张俏脸藏匿在暖暖的阳光后。阳光慢慢北移,黑胡桃门、大理石吧台和精致小巧的餐厅,次第留下阳光的足迹。渐渐地,客厅明亮起来,生动起来,朝气和活力在空气中悄悄流淌,一股生命的气息暗暗蓄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