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日 | 一 | 二 | 三 | 四 | 五 | 六 |
|---|
第11版:文化周刊
□刘文武
金秋十月,小时候秋收秋拾的那些往事、趣事,又回到了我的记忆。
老家地处丘陵,土地瘠薄。当年,老百姓因地制宜,栽地瓜种花生的颇多。这两种作物都是秋季收获,因此一到秋天,庄稼人格外忙活。尤其是晒地瓜干,还要受到天气的影响,如果遇上下雨,两天之内不晴天,地瓜干就会烂成“眼镜”。那时没有天气预报,种地人只能凭借自己的经验,判断天气好坏。一旦认定是好天,就与老天抢时间,这时就会全家出动,投入到晒地瓜干的大忙之中。为了不误农活,干活人中午往往不回家吃饭,而是采用送饭或带饭的方式,在坡地里吃。这正符合我们小孩子的心意。因为在坡地里吃饭热闹、开心,休息时可以捉蚂蚱,可以和哥哥姐姐玩游戏。更有趣的是看巧云,这个时候,躺在地上,仰望蓝天,静观高空中的浮云,变化无常,十分奇妙。看罢巧云,眺望四处的缕缕青烟,那是庄稼人休息时在烧烤,享受秋天的乡野味道。
□姜德照
拔节的秋苞米声
在我们老家的秋天,最惹人注目的是村北那片海海漫漫的玉米地,从村头向北铺陈开去,一直延展到水库边。初秋的时候,从村头望去,地里枝枝矗立的玉米株连绵成一片起伏的绿色海,与远处水库那片碧波荡漾的水面仿佛相连在一起,犹如一大块的翡翠横放在蓝天之下,那么耀眼。这时候,当你走进玉米地,可以看到那一簇簇红缨子挂在硕大的苞米穗顶端,像一只只巨大的蟒蛇口吐鲜红的信子。一棵秸秆上通常能挂两三只饱满的苞米穗,此时的苞米皮是藏青色的,充满着生机。
□于建波
这几年,战友聚会成了社会的一大新潮,我也经常与老首长、老战友欢聚一堂,痛说当年。近日,我陪文登战友王东海去莱州参加一场战友小聚会,再次体会浓浓的战友情。
我和东海都是炮连的文登兵。东海身高一米八,膀宽腰窄,是全连最壮实最能干的“大黑汉子”。他不仅训练刻苦,大小工作积极主动,而且还有一门特长——修剪果树。炮连有个小果园,种了四十多棵苹果树,每到星期天,东海就放弃休息到果园剪枝、开穴、喂肥,炮连的军马和战友们的粪便像炮连的战斗力一样“威猛”,一棵棵小果树被喂得枝壮叶茂,硕果累累。来自文登农村的大黑汉子凭着一身力气一身汗,创出了自己的威信,当年就当上副班长,第二年当班长,一干就是三年。
□邴晓杰
秋天,凡是乡野,总能见到牵牛花。在老家,牵牛花也是随处可见的,门前、溪畔、田间地头、菜园的篱笆上都有,它开放在晨风清露里,伴着朝阳升起,引得蝴蝶和蜻蜓流连。牵牛花,爬满了故乡的云水地,点缀了耀眼的金秋,也装扮着我的童年。
又一次回老家,还是先去看爷爷。一番关于家庭、工作、生活的长谈之后,爷爷又把他殷切的话语装进了我的“行囊”。爷爷已是九十二岁高龄,头发花白,步履蹒跚。他虽然没有文化,年轻时却敢于走南闯北做买卖。他也与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他的人生经验是用一辈子验证总结出来的,是智慧的结晶。他如一棵老松树,始终保持着坚韧不拔的精神。爷爷把这些都倾囊传授于我,是我行稳致远的“精神食粮”。
□林春山
节气已过霜降,冬天快到眼前,此时正是晚秋时节。
山中已是万物凋零,不再郁郁葱葱。漫山遍野看似一片萧条,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和风采,这大概就是自古以来人们所说的悲秋吧?
其实,悲秋是悲秋者的悲哀,丰硕才是秋天最坚实的信念。
远远望去,山上的人们忙忙碌碌的身影,不正是给秋天书写的魅力诗行吗?高高抡起的镢头,深深刨下了希望和祈祷,骨碌碌滚出了胖胖的红薯和芋头,褐色的土地上瞬间长出了丰收的景象;三轮车“蹦蹦”的声响是欢呼丰收的喜悦音符,装满车的红苹果应该是晚秋最靓丽的风景了!那诱人的红啊,是勤劳的果农最开心的笑脸,是给秋天的一个最完美的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