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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14版:文学角
吴春明
多年以来,雪山对我一直有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或许是没有机会和勇气去尝试爬过一座雪山,所以我对登山者极其崇拜。记得有一位记者问一位外国登山者:“你为什么要登山?”“因为山就在那里。”他答。
是呀,山就在那里。对于我而言,雪山就是一种寄托、一种神往、一种崇拜、一种心潮澎湃的仰视。
未央
正值晌午,冬日的阳光慵懒地洒满炕头,母亲盘腿儿坐在炕沿上,剥着长果。靠近母亲的簸箕里已经剥好了一小堆,黄黄的长果壳,搭配粉粉的长果种,颜色甚是好看。因为器械脱皮会破坏种子皮儿,所以来年播种的花生种只能手剥。
我揉揉眼睛,趿拉着拖鞋,拿起稿子凑了过去,斜着坐在炕沿上,挨着母亲,“妈,这篇稿子码完了,你瞅瞅,我写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