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忠波
我摩挲着泛黄的剪报本,那些纸页充满着霉味,在书房里阵阵发散,让我想起1983年的秋天。那天,阳光斜斜地照进县委宣传部的窗棂,照在我这个攥着钢笔、手心沁汗的20周岁通讯员身上。
一
记得第一次见到《烟台日报》的编辑老师,是在这年的深秋。我揣着焦副部长让我改写了七遍的《长岛食品公司加强蔬菜基地建设》手稿,乘着摇晃的海轮、颠簸的客车,穿过蓝潮、晨雾,走进犹如圣地的烟台日报社。
陈安升
真没想到,参加工作后竟干上了文字工作。
上学时偏科,对数理化情有独钟,再复杂的算术几何体,我挑灯夜战也要啃出来。但我的形象思维欠佳,遇到写作文表达思想之类的题,脑子就像断了弦,憋上半天劲,只能弄出个三五十字。
中师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学校教书,工作之余常办板报组织文体活动,得到了领导的认可,三年后被调到镇上的教委工作,整日里刻钢板发通知,忙忙碌碌闲不下来。1992年5月的一天下午,隔壁的武装部长传话,说镇长找我有事。原来,乡镇的通讯员被县里借调过去,部长看我经常写写画画,觉得可能有点文采,便推荐了我。镇长非常和气地问我:“搞报道能快速掌握全镇情况,对年轻人是个历练,也是个人成长的一次机遇,愿不愿意接上这块活儿?”没有金刚钻,哪敢揽瓷器活,我终究明白自己的短处,但回头一想,人要有点奋斗精神,如果不去蹚一下,怎知道脚下的水有多深,人生的小船能行多远?尽管心里打怵,我还是硬着头皮接下了。
孙超
我跟《烟台日报》是有一些缘分的。
《烟台日报》教我好好习武
1970年初冬的某一天,在捕俘拳训练场地,解甲庄公社武装部的一位干事,站在由全公社43名学员组成的队列面前,举起手里的一张《烟台日报》,眉飞色舞地说:“同志们,我们上报纸啦!”
要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得让我从头说起——
鲁从娟
2016年9月22日,我在《烟台日报》副刊发表了第一篇文章,题目是《美丽蔬菜花》。与我同版的有林春江老师的《相约长春湖》、赵艳红的《老外眼中的汉子王国》等。因为是第一次有稿子发在日报上,所以我的印象特别深刻,还把同版的所有的文章都读得熟透。那时的我,常在《烟台晚报》发表豆腐块、萝卜条,自娱自乐,而朋友晓奕的诗歌和散文频频刊发在《烟台日报》的副刊版面上,我只有羡慕的份儿。晓奕鼓励我说:“你只管大胆地投,要相信自己。”现在想想,如果没有她的鼓励,我可能与《烟台日报》“无缘对面不相识 ”。第一篇文章发表后,我的投稿热情高了起来,接着又发表了《给生命配乐》《把日子过成诗》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