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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版:悦读
只要手中有一捧信念的种子,在哪里跌倒了,就在那里种出一片花儿来;在哪里跌倒了,就把那里开垦成自己美的花园。
绘画/牟一朵 文字/金子
张清
在今年夏天一个晚风轻拂的下午,一株三角梅在花市的众多盆栽中引起了我的注意。它静静地立于角落,却以满枝娇艳的花朵吸住了我的目光,让我挪不开步子。那鲜艳的紫红色,如同天边燃烧的晚霞,热烈而奔放。三角梅的花瓣独特而精巧,三片簇拥,形似三角,中间还有三根花柱,每根花柱顶端都有一枚呈现亮黄色的花蕊,就像太阳的光芒那样耀眼,衬托得每一朵三角梅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张铁鹰
奥林匹克森林公园的南园和北园,各有一条5000米长的跑道,酱红色的塑胶跑道上,每日都有不少跑步的人。中国作协副主席、著名文学评论家、散文家李敬泽先生,就是这些坚持跑步者中的一员,几年前,他还出版了随笔集《跑步集》。《跑步集》中有一篇《我可能成为一棵鹅掌楸》。李敬泽先生说,有一天,他从奥林匹克森林公园的北园跑完步,往回走的路上,接到一条微信,要他给出一个接下来拟作文学演讲的题目,“再不给题目就来不及了”。但当时,他确实还没想好题目。看微信时,他正好走到一座过街天桥上,“脑子空空荡荡,抬眼一望,看见了那三棵树,用鲁迅的笔法来写:左边那棵是鹅掌楸,右边那棵是鹅掌楸,中间那棵还是鹅掌楸”。于是,他就向对方报了讲座的题目,叫作《跑步、文学、鹅掌楸》。他在讲座中说:“就是这样的三棵树,长在道路中间铁栏围起的绿地上,两边都是车行道,所以人过不去,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每次跑完步,我都要在天桥上看它们一会儿。”
岳立新
尽管对军营的热爱和向往早已在童年萌芽,但真正下定决心报名参军,却是缘于命运的乖张:在我那个年代,农村孩子挣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似乎只有两条路——考学和当兵。考学不成,则只有当兵一条路了。那年没考上大学,镇里搞征兵宣传活动时,我便偷偷地报了名,直到入伍通知快下了,我才告诉母亲。母亲叫武成银,在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这个名字大概饱含着外祖父“望子成金,望女成银”的期盼吧。母亲知道我的性子,没有阻拦和责怪,只是喃喃地说:“你没出过远门,娘怕你受不了苦。”
林春山
清晨起来,透过窗户,见外面雾蒙蒙的,出门一瞧,天空中居然下起了毛毛细雨。雨落无声,地面早已被打湿,路上行人裹紧了衣服,生怕被冻着。其实,天气并不寒冷,虽然已经进入小雪节气,而空气中依然流动着暖融融的秋意。
毕竟已经是冬天了,虽然气温没有太大的改变,但自然界的变化总是顺应着节气的变化而发生改变。一夜之间,路边银杏树上的叶子悄然落净,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干,在细雨中飘摇。金黄的叶子铺满地面,宛如撒下一地黄金,贵气满满。
陈颖
小区的楼旁有几株冬青树。春天的时候,冬青树会开白色的小花。落花之后,肉眼不可见的果实经过时间的锤炼,待到秋末初冬,便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又一个红彤彤的小果实,像极了红豆。
想起红豆,王维那首《相思》不请自来。“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曾以为这首《相思》,是王维送给一位端庄、聪颖、纯情的女子的,事实上,这首诗是王维送给李龟年的,它还有一个名字叫《江上赠李龟年》。
本版征集优秀散文、书评。要求角度新颖、笔触独特、贴近当代读者审美和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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