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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版:文化周刊
□姜 鸿
苏东坡写过:“凡焚香、试茶、洗砚、鼓琴、校书、候月、听雨、浇花、高卧、勘方、经行、负暄、钓鱼、对画、漱泉、支杖、礼佛、尝酒、晏坐、翻经、看山、临帖、刻竹、喂鹤,右皆一人独享之乐。”苏东坡笔下的闲逸清雅的生活是人皆向往之的,可是写出这等娴雅生活的苏东坡当时却处于流放途中。他一生一贬二贬三贬,越贬越荒远,却在生活的窘迫中体味人生的真味,活出精神与诗文的绚烂,并把这种绚烂留给了不朽的远方和光阴。他活出了人生的境界。在这种境界背后,有他命悬一线的惊涛骇浪,也有他衣食无着的操劳艰辛。他的一生足够令他操心的。
□康勤修
“那一天清晨枝头,有鸟儿唱着挽留,多少泪水中牵挂,挥手告别故乡,栀子花开满窗口,开满窗口,千里万里行走,江河日夜奔流……”每当我听到这一曲荡气回肠的《栀子花开满窗口》,就仿佛又回到了那激情燃烧的青春岁月。
上世纪80年代初,我告别了故乡和亲人,踏上了从军报国之路。
□刘云利
刚来办公室时,一棵2米左右的瓜栗树伫立在眼前,躯干是编成三瓣的,像是姑娘的麻花辫子,膨大的头颅,伞状的装束,伸展着腰肢,略带妩媚的姿态,惹人喜爱。它不仅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而且可以调节人的心情,谁来办公室都会对它称赞有加。我们很乐意讨论它的美貌和价值,也常禁不住动手去触摸它的嫩叶。瓜栗树像是通灵性一样,给爽秋送来缕缕绿意,给严冬送来一点暖意,给欣赏者送来一丝感恩。
□孙爱珍
回忆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岁月,好似一把无情的刀,刀刀催人老。老父亲在2009年3月18日94岁高龄那年,永远地离开了我们,至今已有14个年头了。我所尊敬、熟悉的那个身影也随之慢慢地消失在很远很远的远方了。
我的父亲是一个平凡的父亲,每天做着平凡的事情。他长着一张标准的国字脸,个头不是很高,身材中等微胖,满脸都是自然的善良,不抽烟不喝酒,曾上过6年学,在那个年代也算是一个比较有文化的人,在牟平县林北盐场(本村驻地)工作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