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军
盛夏一日,无意间翻阅到《栖霞古树名录》一书,图文并茂地记录了栖霞境内约百株古树。看着看着,内心从欣喜变得兴奋,我在林林总总、苍劲唯美的古树名木中尽情遨游,一时不可自拔。开篇第一株老树——荆子埠村的银杏王,尤为吸引我,遂决定探访一番这“长生之树”。
范雪琳
田子是我中学时最好的朋友,她住在我家隔壁楼上,楼层比我家高一层。我仰头从厨房窗户向外望,便能望见她的卧室。我与她做了两年同桌,后来因为她长得太快太高,被迫成了前后桌,感情却并未随着座位的变化而消减。
算月份,我只比她大了不到三个月。不知是否属相作祟,上学时,每到清晨,我总是昏昏欲睡,爬不起来,她却精神抖擞,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拉开卧室的窗帘,看我是否已经进入厨房吃早饭。往往我刚准备吃早饭,她便急不可待地敲门入室,在门口随意拉出一把椅子坐下,跷起二郎腿等待我将早上的一系列规定动作做完,看着我将食指塞进胶鞋,垫着脚后跟使劲往上提,手指磨到发白;看着我一边系鞋带,一边侧着身子防止书包肩带滑落。看着我的窘状,奶奶指着她向我打趣,瞧,我们属老鼠的,就是觉少。
高绪丽
一个人去荷花池夜访,自觉胆量不够,不得已,我趴到小儿身旁,附耳小声商量:“咱们一起去看荷花,好吗?”没想到他“嗖”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喜地问我:“真的吗?”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地笑了。
已是夜里十点,马路上徒留昏黄的路灯光与冷清的路面。小儿坐在车子后座位上,他有些不敢相信,又问我:“我们真的要去荷花池吗?”借着对面照过来的车灯光,我看出他眼睛深处有掩不住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