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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16版:烟台街
刘洪
1986年的一个冬日,天津的同学来烟出差,打电话给我,想见个面叙叙旧。自大学毕业后,我们已阔别一年半之久,彼此间甚是想念。我问他:“你住在哪家宾馆?我今晚就去找你。”他回答:“我住在劳动大厦,就是你们烟台最高的那座楼,南面大坡上有个‘硫’磺顶公园。”
刘甲凡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就像《观刈麦》这首古诗里描画的那样,说话间,又到了一年麦收季,就想起了早些年拔麦子的往事。
那时候,我们家乡有一句俗语:“女人愁坐月子,男人愁拔麦子”,指的是女人和男人最苦、最累的两件事。过去女人生孩子,由于受医疗条件的限制,都是在自家炕头上,找个乡间接生婆助产,根本没有安全保证,通常被喻为“到鬼门关走了一趟”。像我的三奶奶和四奶奶,都是在生孩子期间大出血去世的。农村人种庄稼,苦活、累活很多,为什么单单把拔麦子和女人坐月子相提并论,可想而知,那肯定有着非比寻常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