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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14版:读书
宋世民
记得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姜振友先生时,称他为老师,他坚决不答应。以自己年龄比我小一轮、见识学问浅薄为由,反复说:最亲切的称呼是叫我的名,振友!看他那认真劲儿,也只能从命认可。直到今天拜读他多年来的心血结晶《老烟台旧事》书稿时,我仍习惯直呼其名振友,尽管他已成为乡土文史界一名学者,但此时改换习称反倒感觉生分。
张凤英
第一次知道李杭育先生,是在杭州潮湿的梅雨季。那时我刚迁居江南半年,总不适应这缠绵的雨,便常去图书馆借些旧杂志打发时光。就是在1985年那期泛黄的《江南》上,我读到了他的葛川江故事——那些文字竟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我想象里的北方。
说来奇妙,一个在江南成名的作家,笔下却带着胶东海风的咸涩。后来才知道,李杭育确实是胶东人。这便解释了他文字里那种特别的气质:在杏花春雨的江南文坛上,他像一棵移栽南方的白杨,枝叶间还保留着北方的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