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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14版:烟台街
冷大川
圈养猪,早年是乡村人家居家过日子的惯例。一走进街门,迎面就可以看到猪栏连着厕所,坐落在正房西侧窗户外的院落边上。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养猪既能攒粪挣工分领到钱粮,又能年关卖猪挣得一笔钱,贴补早起晚归、一天只挣四五角钱的困窘家境。
买猪崽
每年正月一过,大地回暖,人们会陆续到集市上抓(买)猪。那些年,招远城区的猪市场特别大。宽阔的河套沙滩,方圆几百米,有特定的奶膘(吃奶的小猪)市和壳郎(方言音,断奶后到育肥前猪的统称)市。市场上有县兽医站选派的专业阉割者,还有专业的皮条客即“猪经纪”。
孙光
母亲去世后,我把母亲老屋里的物品都收拾、清理了,只保留了一个老旧的铁制饼干盒和一本“功劳证”。在我心目中,它们是母亲留下的传家宝,我要好好珍藏。
我用手指轻轻抠开饼干盒盖,一股陈旧的糕点气息飘来,也开启了我脑海里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
我出生在1959年末,正赶上“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粮食和副食品奇缺,老百姓的生活十分艰苦。母亲说,她生下我后,就被检查出患了肝炎,无法给我喂奶,又买不到奶粉,大多时候只能用点米汤加点白糖喂我。那时,虽然父亲在部队机关、母亲在医院工作,但城市里什么东西都是凭票供应,何况即使有票、有钱也往往买不到急需的奶粉、糖等婴儿生活必需品。有一次,父亲单位的同事去上海出差,好不容易托关系才给捎回一盒钙奶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