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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14版:文学角
戴发利
一
陈老,我的忘年交,今年82岁。他的夫人,我称为沈姐,年近八旬。我本应称她“阿姨”,但她不同意,说叫姐亲近。
认识陈老有十几年了,仔细想想,陈老和沈姐始终形影不离,好像从未分开过。陈老腿脚不方便,近些年又拄上了拐棍。在我看来,沈姐就是陈老几十年不离身的“拐棍”。
尹爱群
一
晨光熹微时,我总爱凝视窗玻璃上的雾痕。那些凝结的水珠,顺着自己的轨迹缓缓滑落,恰似生命里看似无序、实则早已写进命运篇章的瞬间,每一滴都藏着时光的密语。
推开窗,裹着草木芬芳的晨风扑面而来,吹散了昨夜尚未写完的宣纸。窗外老杨树的枝丫间,喜鹊的巢在风里轻轻摇晃。估计巢中尚未睁眼的喜鹊宝宝,正张着嫩黄的小嘴,等待喂食。我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真好!万物都在自己的轨道上,不慌不忙地奔赴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