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守业
近几年,笔者看了两则清朝年间朝鲜人的船漂到宁波一带,这些朝鲜人受到地方政府及朝廷的款待,最后先坐船从运河到北京,再从北京到东北,过鸭绿江回朝鲜的往事。有来就有往,这不,隋翔宇先生就写有一篇烟台芝罘岛的船漂流到朝鲜的逸闻。
一
清乾隆五十六年(公元1791年)十二月初,在朝鲜西海岸的忠清道洪州(现韩国忠清南道洪城郡一带)地界,有人发现海面上漂来一条未经正常入关手续而至的异国船只。当地人不敢大意,很快就汇报到忠清道水军虞侯金守基那里。金守基闻讯,带人前去巡视,发现船上一行人是清朝人常见的辫发打扮。
姜德照
“条白条白”“黢黑黢黑”这两个描写颜色的词,在我们福山老家的方言中用得比较多。“条白条白”形容颜色比较白;“黢黑黢黑”形容非常黑,重复使用“黢黑”两字,进一步强调了黑的程度。
我小的时候,村里各家各户几乎都养着鸡鸭鹅等家禽,鸡在院子里跑,鸭鹅则自行排队,早出晚归,从一家家门口鱼贯而出。鸭子矮,低头小步快走,鹅相对高大,总是鹤立其中,头高昂着,学者般迈着悠悠然的“八字步”;鸭子羽毛颜色比较杂乱,而鹅的羽毛则是通体雪白。村里人看着这队有秩序的鹅鸭队伍,往往对脖子高昂的鹅赞不绝口,夸道:看那鹅,身上“条白条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