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02月19日 第A08版:烟台街
  • 记忆中的年味

    魏青梅

    年,像长了翅膀一样扑棱棱飞过眼前,可我并没找到过年的感觉。为什么日子好了,年味儿却淡了?细想,如今丰富多彩的日常,早已衬不出过年的缤纷,最浓的年味儿似乎都藏在童年的记忆里。

    小时候特别喜欢过年,一进腊月门,就用粉笔在黑色炕围上画杠杠。早晨一睁眼,第一件事就是从被窝里伸出小手擦掉一道。杠杠一天天少,年一天天近,心就一天比一天欢呼雀跃。年少不知愁滋味,根本不理解父母的辛苦,把对过年的期盼没心没肺地缠绕在大人越来越忙的节奏里。

  • 家乡的年

    盖少艳

    我生于上世纪70年代的农村,小时候,最喜欢过年了。过年可以穿漂亮的新衣服,吃美味的佳肴,还可以收到长辈给的压岁钱,把花花绿绿的糖果塞满口袋。

    除夕前一天,妈妈睡得很晚。她把全家的新衣服拿出来,挨个儿检查,看看扣子需不需要重新钉一遍。我们姊妹三个兴奋得睡不着,抢着凑到妈妈跟前,摩挲自己的新衣服。妈妈假装生气地喊:“别捣乱,赶紧睡!”妈妈嘱咐说,明天就要过年了,说话要捡着吉利话说,我们窝在被窝里嘻嘻哈哈地笑着,早把妈妈的嘱咐抛到脑后了。

  • 赤脚蹚冰河

    林红宾

    上世纪60年代初,物资匮乏,好多供销社供应春节的物品也是寥寥无几。

    那一年,母亲对我说:“我成天忙着织花边,竟然忘了买酒。家里再穷,正月里总会有客,要是吃饭拿不出酒,那该有多么寒碜。我准备了一些地瓜干,这几天你抽空到外村供销社换点烧酒回来。”那时,我正在附近一个大村子读完小。第二天正好是礼拜天,老师布置的作业我已做完,便欣然答应。当天傍晚,我来到街坊四爷家,跟四爷说明来意。四爷说:“你来得真凑巧,因为活计忙,我也忘了换酒。这样吧,明天吃过早饭,我在村东等你,咱俩到东南面的富村供销社换酒。我已打听好了,那里还有酒。”四爷身体不甚强壮,走道抬不起脚来,干重体力活根本不行,只能干些轻松的农活。他一向反应迟钝,遇事总是再三权衡,从不吃亏。我从未到过富村,对那儿人生地不熟,能找到四爷这样的伴儿,也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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