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01日 第11版:悦读
  • 在人生的岔路口上

    李宗刚

    我的母亲高广秀离开我已经两年多了。在我的脑海深处,母亲似乎出远门了。这种感觉在我回眸自己走过的人生道路时愈发强烈——如果母亲没有在我人生的岔路口上,奋力地为我指明方向,也许我的人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母亲出生于1932年12月12日,病逝于2022年4月10日。她童年和少年时代的家庭条件相对优渥,这主要得益于我的姥爷高洪恩在北京工作,收入自然比务农要好得多。姥爷在1949年之前便在北京为别人收购粮食,相当于会计,后来便定居在北京市房山县琉璃河二村。然而,受传统观念的影响,姥爷并没有送我母亲到学堂读书。1949年之后,姥爷在琉璃河定居了下来,母亲则由姥爷做主回到惠民县老家找婆家去了,其主要目的是便于照顾我的老姥娘。我的老姥娘共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我姥爷在外定居后,家里还有两个儿子。但在姥爷眼里,自己身为长子,不能在母亲身边尽孝,只好安排长女代他回来尽孝。老姥娘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我小的时候,每次到她家里去,她总是颠着小脚,从两间相对宽敞的北屋来到紧邻的另两间低矮且光线不好的北屋里,从她的柜子里拿出她舍不得吃的饼干或者糕点之类的东西给我。

  • 怀念儿时的供销社

    林春江

    拐角处的供销社,是我小学读书时的乐园。小时候,供销社里的东西都想买,可是没有钱,现在手里有了钱,却什么都不想买。

    儿时读书的完小斜对面,是一溜两排青砖黛瓦的教师宿舍。走进长长的过道,扑入眼帘的是一个姹紫嫣红的菜园。越过寝室,摩挲着凹凸不平的藏青色大石砌成的围墙,拐个弯,鲜红色的“东方红供销社”便赫然出现在眼前。

  • 银杏树树立秋风

    张铁鹰

    小区门外这条宽阔的大街,我私下谓之“银杏街”。其两旁所植,除蔷薇、冬青等花木外,皆是一株株笔直高耸的银杏。每年的这个时节,秋风给银杏叶子染上淡黄色,一眼看过去,树树挂金,叶叶如画。

    “岁久子渐多,累累枝上稠。”(欧阳修《和圣俞李侯家鸭脚子》)前些天下了一阵大雨,接着是一场大风,银杏果被吹落无数。我走在路上,每踩到一颗果子,脚下便响起一声“噗”。被踩破的果子,会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朋友开玩笑说,有一种臭应该叫做“银杏臭”。

  • 杨志军

    我心里总有个地方,让我魂牵梦绕。每天醒来,我总是在想,得趁青春好好瞅瞅那儿的风景。一想到这儿,我心里就溢满了温情。因为,那里有我想念的人、想念的景。这次国庆节,恰逢老父亲的寿辰。与国同庆,祖国红同见证,这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缘。

    我工作之地与老家虽有千里之遥,但阻挡不了我热切的归乡脚步。飞机落地的那一刻,我依然感受到大武汉的余热,那是秋老虎残存的嚣张。于是特别期待一场秋雨,似烟,可小,亦可大,只要能驱赶闷与热即好。南方多雨,我想,终归让我遇上一场吧。

  • 天籁之音

    鲁从娟

    秋天外出游玩,捉回了一只蟋蟀,把它养在网兜里。过了几天,女儿从网上买了一个笼子,给蟋蟀安了新家。夜晚,虽然把笼子放在窗外,但依然能听到蟋蟀“吱吱”的鸣叫声。这叫声不疾不徐,押韵有致。那段日子,我们每天晚上都是伴着蟋蟀的歌声入眠的。那是一种美妙的自然之声,给人带来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恍然间,好像又回到了童年故乡的村庄。

  • 征稿启事

    本版征集优秀散文、书评。要求角度新颖、笔触独特、贴近当代读者审美和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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