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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14版:文学角
于心亮
院墙外有个柴禾垛,父亲埯了两棵眉豆,眉豆就自作主张,士兵打冲锋一般占领了柴禾垛,闹洋洋开花结荚,宣示胜利。父亲说:“瞧见了吧?眉豆一爬,不仅能吃豆角,还防风防雨又防尘……”我说:“还防盗呢。”父亲说:“防什么盗,现在谁还稀得偷柴禾?”
眉豆下的柴禾垛越积越大,那是父亲每年修剪果枝,慢慢积存起来的,总也不见少。父亲说:“你们不在家,我都是烧液化气做点饭,简单一凑合就行了,柴禾哪能烧得动呢?”我们说:“那就使劲烧!”父亲说:“烧柴禾又得搬又得收拾,多麻烦!”父亲总是有理由。
赵德民
那棵银杏树,这几日,终于到了它最辉煌的时刻。秋风是一个多情的画师,调匀了最纯粹的色彩,一夜之间,便将它染透了。
那黄,不是春日迎春花那种怯怯的、单薄的嫩黄,也不是夏日葵花那种热烈得有些跋扈的明黄,而是一种沉静的、温润的,从岁月深处浸润出来的金黄。阳光好的时候,光线从枝叶的缝隙间倾斜下来,每一片叶子都是半透明的,脉络清晰。
李明生
进入十月份,又到了赏秋的季节。这不,我约几个朋友从济南回到栖霞,来赏秋。
车刚到栖霞,窗外的景致就不一样了,那一片单调的、绿得有点乏味的田野,仿佛被一支饱蘸了彩墨的巨笔从天空划过,陡然间便鲜活、绚烂起来。最先映入我眼帘的是那一片片、一坡坡的苹果园。最我让心醉的是那一缕熟悉的、清甜的苹果香味,直往人心里钻。这里就是“苹果之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