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06月07日 第A07版:文学角
  • 1982年的路灯

    于心亮

    1982年,我们村装上了路灯,灯泡安在高高的电线杆子上,上面罩个铁罩子,即使下雨也不怕。到了夜晚,乡亲们相互串门走个夜道儿也安全啦,我们小孩子做个游戏啥的也能开心玩啦……

    好景不长,路灯就不亮了,为什么呢?因为灯泡一个个都被人用弹弓给打碎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很快石虎子就被人揭发了。

  • 行走在山野

    林春山

    每年的五月上旬,是刺槐花盛开的季节,也是春末夏初最动人的时光。清晨,离开喧嚣的小城,我独自一人开车来到了久违的老家。村口路边,几株刺槐树傲然挺立,枝头热热闹闹地簇拥着一串串小精灵,在微风中向着我频频点头。

    我徒步向着远处的山沟沟走去,一路上,心情始终不能够平静。少年时期的羊肠小道,早已变成硬化的水泥路面。路两边的地里,栽满了果树,葱茏的绿意灌满了我的双眸。望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山山岭岭、沟沟坎坎,我的心中充满了无限感动。

  • 芒种四根绳儿

    刘志坚

    二叔总说,芒种时节的农人像被四根看不见的绳子牵着走——麦子、玉米、樱桃和苹果是系在老农身上的“绳儿”。日头未起时,绳头便在地里晃,日头落尽了,绳尾还在指尖缠。

    天刚蒙蒙亮,二叔的镰刀已在麦地里翻飞。边角地收割机进不来,只能靠人力一寸寸地“啃”。镰刀过处,金黄的麦子便顺从地躺倒。麦芒细如针尖,扎得手臂起红疹,汗珠砸在地上,“滋啦”一声就没了影儿。老辈人讲“麦子掉头儿不等人”,尽管腰杆儿酸得直打颤,却连直起身子擦汗的空儿都没有。仿佛麦穗上系着绳子头儿,牵着他在晨光里忙碌。

  • A01

  • A02

  • A03

  • A04

  • A05

  • A06

  • A07

  • A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