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06月26日
邓兆文
除了记忆,谁还知道
它是个什么物件
但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
一把打酒勺
堪称供销社的劳模
那些下地回来的庄稼汉
在回家之前
往往先到这里叫上二两
每当此时
它就像天使
给贫瘠的生活
呈上一杯小小的快乐
而我的乡亲们
即使用一包花生米当肴
也会喝得津津有味
现在的村庄
早已不见了它的踪影
可每当那些老人提及
仍然有说不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