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08月01日
刘学光
自我在《烟台日报》头版发表第一篇小文,至今已经三十年了。
三十年来,《烟台日报》始终在我的梦里,心心相印,情深意长。
“三十而立”,三十年,也是人生长河里奋斗的新起点,梦想成真的新驿站。
三十年里,我在《烟台日报》的阳光惠泽下,如一棵幼苗,沐浴雨露,经历春秋,一路高歌,茁壮成长。
还记得,在与《烟台日报》原党委书记、总编辑王永福老先生交谈时,他问我第一篇文章发表在哪里,我立刻回答是《烟台日报》一版“三言两语”栏目里的小言论。这个栏目恰恰是他刚担任《烟台日报》总编辑时,效法《人民日报》一版的“今日谈”而设立的新闻随笔专栏,主要刊发言之有物、富有针对性、短小精悍的文章。他说,你也是从为报纸写稿起步而踏上散文创作之路的,与我是同路人。他知道我在《烟台日报》刊发的《心中的城》被海外孔子学院纳入教材课本,还特意撰写了评论文章进行鼓励。我受宠若惊,自感惭愧。我深知自己的不足,无颜面对他老人家的赞许。我经常拜读他发表在《烟台日报》上的佳作,反复研读、揣摩精华、学习精髓。
来来往往,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他平易近人,随和亲切,一看到我发表在《烟台日报》上的文章,就打电话勉励我,让我感受到一位耄耋老人对年轻作者寄予的厚望。他至今依然笔耕不辍,真为他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精神叫好。我只有俯下身子发奋努力、勤奋耕耘,才能够不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
不管是寒风凛冽的雪夜,还是酷暑难耐的午后,我都在创作的路上苦思冥想,为一篇篇小文反复推敲、斟酌润色。付出就有回报,一篇篇散文、一首首诗歌在《烟台日报》上呈现。记得那天《烟台日报》半岛副刊发表了我的《儿时偷瓜记》一文,当日夜晚就接到时任《烟台日报》副总编辑孙德斌老师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中读了我文章中的几句精彩句子,给我热情的鼓励,让我感慨万千。后来这篇文章也发表在《齐鲁晚报》的副刊上。
闲散时,我经常翻看发有我小文的《烟台日报》。那缕缕墨香,那设计精彩的版面,让我爱不释手。《登凤凰山》《雪舞港城》《玉兰花开》《心中的花园》等50多篇散文、诗歌,每一篇文章都有编辑精心修改的痕迹。最让我难忘的是发表在《烟台日报》文化周刊·文化版的《秦权何雄哉?》的文章。这本是到烟台博物馆采风时写下的一篇稿子,并没有经过细致的采访,也没想到要联系文物出土村子的见证者,所以写得不够细致,逻辑思维也不够严谨。但编辑十分认真,反复与我沟通一些历史名称,并让我寻找现场照片。在编辑的感染下,我从网上查到了文物所在地威海市文登区临港经济开发区蔄山镇镇政府的电话,认真核实。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找到包村干部,一个不愿意留名字的包村女干部,帮我找到了91岁(2023年时的年纪)的村原党支部书记刘树党老人,这让我的采访如鱼得水,文章也有了更为严谨的第一手资料。电话采访多次后,我的稿子有了生动的细节和真实的现场资料,内容丰富扎实。我还拜托那位包村女干部带老人在出土文物的地方拍摄了现场指认的照片,为文章增添了鲜活的依据,使文章图文并茂,相得益彰。这次经历,让我对历史有了敬畏感,有了尊重历史、严谨为文的思想认识。后来,这篇《秦权何雄哉?》被海外孔子学院纳入教材课本。
在向《烟台日报》投稿的过程中,编辑与作者共同推敲稿子的故事,不胜枚举。三十年里,每一次投稿,都让我经受一次精神的洗礼。编辑一丝不苟的工作作风,对文字严格要求的工作态度,使每一个在《烟台日报》上发表的铅字都掷地有声、准确无误,经得住检验。每一次文章发表后,我都与原稿反复对比,一个错字、一处标点符号的修正,都让我印象深刻,也不禁对为他人默默作嫁衣的编辑肃然起敬。
三十年里,在《烟台日报》编辑的倾心扶持下,我的创作水平如芝麻开花节节高,先后被山东省作家协会、中国散文学会吸纳为会员,多次在省级征文比赛中获奖,还被齐鲁晚报“青未了”副刊聘任为签约作家。
三十年里,每一个晨昏,我都在阅读《烟台日报》中获益匪浅:大政方针、国际新闻、经济新气象、法治教育新模式、文明烟台新事迹以及文化周刊各色文章中飘散出的人间烟火和动人心弦的真情抒写,都是我的精神归属,让我流连忘返。
三十年的相依相伴,我与《烟台日报》有了深深的感情,这是一种难以割舍的缘分。在她即将迎来80周岁生日的光辉时刻,我衷心地祝福她:明天更美好,未来更璀璨。
《烟台日报》,是我梦想开花的地方,是我永远的精神家园。
(刘学光,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山东省作协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