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烟台昆仑山医院院长、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曲明

专科医疗应持续推进医疗服务高质量发展

2024年03月27日

今年以来,“提高医疗卫生服务能力”再一次被强调,结合此前“支持社会力量提供多层次多样化医疗等细分服务领域有效供给”的举措,民营医疗不仅迎来了发展机遇,也明确了发展方向与使命担当。

采访中,烟台昆仑山医院院长、享受国务院政府津贴专家曲明表示,社会办医的定位是公立医疗服务体系的有益补充,民营专科医院应找准定位,打造特色专科,不断提升医疗水平,在服务质量上下更大的功夫。

高质量医疗服务应起始于“医道从德”

在烟台昆仑山医院院长曲明看来,提高医疗卫生服务能力,推进医疗服务高质量发展,首先应该具备的就是医德。

曲明表示,医德是建立于对患者痛苦的感同身受,才会用心去施展所学,帮助患者解除痛苦。医德不仅是一份信仰与岗位职责,更作为一股打破桎梏与枷锁的力量,从而突破传统的束缚,化为造福患者的、更为耀眼的一道光。

2012年,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的曲明,一直在思索这样的一个问题:当下医学认为,甲状腺占位性病变一定要早治疗,国内外还没有人证实生长缓慢或所谓“不生长”结节永远不会恶变或何时恶变。但一直以来,传统观念认为,患者检测出甲状腺良性结节不用过分担心,只需定期随访,无需特殊治疗。

曲明认为,这个矛盾问题的形成,与其所处时代的医疗背景密不可分。

由于以往科技发展所限,治疗甲状腺占位性病变主要靠外科开刀手术切除,很多人都目睹,甲状腺外科开刀手术创伤大,影响美观,从而抵触手术。此外,“千金难买1克甲状腺”,甲状腺对人体的作用非常重要。患者查出有甲状腺结节,很多情况下是含瘤的甲状腺需要大部与次全切除,结果是结节切下来了,好的甲状腺组织也一并切除了,所以在传统开刀手术时代,并不主张过早治疗。

由此造成了很大一群甲状腺结节患者荷瘤(带瘤)生活,整天担心受怕,生活质量急剧下降。更因为结节性质各种各样,在临床上区别结节为良性或恶性时有相当困难,每年因贻误病机,造成遗憾与惋惜的病例屡见不鲜。

而想要解决这个问题,首先是要摒弃传统观念,其次是相关技术的创新与推广。

这世间难以改变的,恐怕除了性格,就是观念。现有的微创技术、设备在治疗甲状腺占位性病变方面,已经实现了创伤小、不影响美观、恢复快,更大限度保留正常甲状腺体及功能。只差有人站出来,勇立潮头之上,以大魄力,引领后浪,鼎新革故,推陈出新。

这位敢为天下先的人,就是曲明。心系患者所念所需,2016年,年近50的他,正式创办“甲状腺乳腺专科医院”——烟台昆仑山医院,无所畏惧,向微创治疗“双腺”的崭新未来,发起进军。

整整8个年头的砥砺前行,曲明院长时刻不忘“医道从德”,带领全院上下,在不断拓宽的发展道路上,大刀阔斧地对微创治疗甲状腺、乳腺进行创新宣导。坚定地以“视事业和医院品牌胜过自己生命”为准绳,化信念为力量,甘于奉献,救死扶伤。

任何事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任何人、任何陈旧观念,终究都是阻挡不住科技和社会的进步,阻挡不住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事实也证明了,曲明院长所倡导的以微波和射频消融术微创治疗甲状腺,其并发症的发生率较开刀和腔镜手术明显减少,临床疗效突出,患者满意度高。如今,曲明院长所带领的团队站在了国内微波和射频消融术微创治疗甲状腺疾病的潮头,受到了越来越多医疗工作者及广大患者的赞扬与肯定。截至2022年5月,曲明院长消融甲状腺瘤已突破40000个,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业界传奇。

在微创治疗乳腺疾病方面,烟台昆仑山医院同样走在了时代的前沿。归功于乳腺精准微创技术以及人们对于乳腺健康常识的提高,如今已有越来越多的女性重视乳腺筛查,患者的治疗、康复误区也在不间断地科普中慢慢纠正。如今精准微创治疗乳腺疾病的技术经过不断创新发展已经相当成熟。能切除小于3厘米的肿块,术后在乳房上贴一个“创可贴”即可出院。恢复后不影响乳房的美观。

烟台昆仑山医院为此还专门引进了治疗乳腺疾病EnCor(安珂)真空旋切系统,是在高频彩超引导下通过远离乳房部位极微小的“点”状切口治疗乳腺肿块。经过一个3毫米的切口将旋切“刀”延伸到腺瘤处,确定病变部位,再将顶端刀片贴附到病灶上逐层切割,经全封闭负压吸引系统,腺瘤组织随旋切系统吸出体外,整个手术一般15—30分钟即可完成,适用于小于3厘米的乳腺良性肿物、纤维腺瘤、结节、不对称密度、多灶性病变及微小钙化、病理性质不明需切除活检乳房肿物等。即使遇到大大小小10多个纤维瘤的患者,也仅需要一个切口。当然,这种精准微创手术对医生的技术要求也较高,需要医生对穿刺针的把握非常熟练。

在专业技术方面不断寻求突破

“提高医疗卫生服务能力,推进医疗服务高质量发展,作为民营医院,在技术方面的探索及提升应该有着更高的自我要求。”曲明说。

目前,对于中、晚期肿瘤及特殊病例,曲明院长带领的团队利用普外科、血管外科、显微外科技术实施综合的手术方法进行“清扫”和“重建”,进一步提高了患者的生活质量,该技术方法成为烟台昆仑山医院一大技术特色。

确切地说,综合手术是一种特殊的开刀手术,是将“普通外科、血管外科、显微外科”三项外科技术应用为一体的综合性外科技术。综合手术方法并不是每一个治疗甲状腺疾病的普通外科医生都能够掌握的,必须同时具备普通外科、血管外科、显微外科三项技能并做到融会贯通、巧妙结合,才能完成如此高难度的手术。然而长期以来,由于我国医疗体制及人才培养机制的原因,普通外科医生一般不可能同时具备以上三种技术,大多数医生只涉及一个专业领域和研究方向。而曲明院长之所以能同时具备这三种能力,这与他年轻时的好学钻研、刻苦努力、上级的重点培养和单位专业学科发展的特殊需要是分不开的。扎实的外科基本功的原始积累、沉淀和多学科知识的融会贯通、精湛外科手术技能的形成与运用、个人超高的悟性、灵感及内在的工匠精神,使他拥有了在甲状腺、乳腺学科方面举足轻重的地位。

综合开刀手术含金量极高,它是在传统普外科技术基础上,加入了现代精准和高难度技术,该手术的开展,标志着对病人的治疗已经进入了非常精准的医疗时代。大家知道,如果医生的“功夫”达不到精准程度,就容易损伤血管和神经及其他毗邻组织。所以,一般的医生在使用电刀时,离血管和神经都比较远。综合开刀手术要求医生必须掌握精湛的电刀清扫技术,电刀万万不可碰到血管和神经壁,不然,会导致血管及神经损伤甚至断裂。轻者会引起器官功能障碍,重者则会危及生命。笔者了解到,曲明院长的电刀水平达到了非常高的水平:电刀尖(刃)离血管和神经壁约0.5—0.6毫米的距离,运用合适的功率,在这样的条件下,血管和神经是不会损伤的,但同时又能把血管和神经周围的微细无色淋巴管、淋巴结等淋巴组织、脂肪组织灭活、清除。曲明院长“行走”在空中的手在恒定水平面上一会毫米般的移动、一会纹丝不动,分毫不差。

要想完成这些高难度的手术,没有过硬的专业技术做基础是完不成的。烟台昆仑山医院曲明院长的团队,就是基于他们普外科、血管外科和显微外科过硬的专业技术,将设备、器械与技术紧密结合、充分利用综合技术。综合技术的难点和精准性就取决于精湛的血管外科和显微外科技术。当下,国内同时掌握普外科、血管外科、显微外科三种技术的专家并不多或者说很少,而对同一个病例同时应用综合技术的情况那就更少了,曲明院长不只能熟练掌握,还是个行业中的高手。在这方面,他是毋庸置疑的“匠人精英”。

注重中西医结合发挥优势特长

立足于中医,借鉴于西医。烟台昆仑山医院中西医结合学科自成立以来,在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技术三级的张远炎主任带领下,承古创新,博采众长,致力于疑难病症的研究治疗,遍洒甘露,名声日隆。

中医治好病的关键在于“辩证”,也就是找到病根及发病原因才是关键,在这方面,西医是通过现代科技手段,微观上诊断疾病。而中医则以比类取象的逻辑思维将“四诊”(望、闻、问、切)收集的病情在中医理论指导下予以分析、归纳及宏观上对病症进行辨证论治,创立了“同病异治”和“异病同治”的诊疗理念。可以说西医和中医在微观与宏观上各有优势,二者优势互补。

张远炎主任所诊治的病例都能充分体现出中西医诊疗的整体性与灵活性。他综合多方面辨病论治,以消除病因和逆转病理变化为宗旨,选择有效的治疗方法,在攻克疑难杂症方面,非常具有针对性。而他对中西医药的有机结合应用,也广受患者赞誉。

烟台昆仑山医院中西医结合学科所开展的传统疗法项目广泛,包括:小针刀、九宫回阳、募疗、腧疗、穴位贴敷、经络导引、耳穴、针灸(温针灸、督灸、脐灸、任脉灸、十字灸、梅花针疗法、隔药饼灸)、推拿、拔罐(药罐、火罐疗法)、刮痧、磁热、捏脊、腧油推、耳豆、药物离子导入、火针、放血疗法、药物外敷等。患者可享受一对一“个体化”治疗,获得专属精准治疗方案。绿色治疗已病、未病和心病。

西医方面,在烟台昆仑山医院,医德高尚、医术高超的名医也有很多位。著名心脑血管专家、主任医师张新庆就是其中之一。据介绍,张新庆主任自1962年起从医至今,从事老年病学、神经内科、心血管病专业近60年,曾任山东省医学会神经内科学会委员会委员、济南军区神经内科专业委员会委员、济南军区老年病专业专业委员会委员、济南军区流行病学专业委员会委员、烟台市神经内科学会副主任委员、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07中心医院老年病科、军人治疗中心、门诊部主任。

张新庆主任诊疗技术全面,尤其对脑梗死、脑出血、缺血性心脏病、心律失常等心脑血管常见病、危重病的救治专科特长突出,具有丰富的临床诊疗经验。曾在国家级、军队和省级杂志发表论文100余篇,获军内外科技进步奖12项、全军科技进步成果一等奖一项。其中《山东沿海癫痫病流行病学分析》《莨菪类药治疗癫痫病》《利多卡因治疗前庭神经元炎》《山东沿海脑血管痴呆流行病学调查》填补了国内空白,并获中华医学会优秀论文成果一等奖,事迹曾刊登于《人民日报》。张庆新主任往往能一针见血指出患者病症所在,并指导病人做针对性的检查,提供合理科学的解决方案。

曲明院长表示,自烟台昆仑山医院成立以来,中西医结合学科在继承中医学术理论精华的基础上,结合本学科实际发展需求,不断凝练研究方向,注重在继承中创新,强调提高临床疗效,学科以中医理疗、中西医结合治疗各种内科病、顽固性疾病、老年病为主要研究方向。该学科始终秉持“突出中医特色、发挥中医药优势、提高临床疗效”的工作理念,强调“在继承中创新,在创新中发展”的同时,不断优化和完善人才培养方案,并打造了一支医德高尚、医术精湛的人才队伍,正努力发展成为胶东地区乃至山东省中医领域的领军团队,持续为患者解除病痛,攻克顽疾。

在预防医疗方面不断创造社会价值

曲明院长认为,精准体检是疾病预防、实现全民健康的重要方式,是提高基层医疗卫生服务能力的重要体现,具有很重要的社会意义与价值。

烟台昆仑山医院查体中心独成体系,功能完善,布局合理,环境温馨舒适,洁净典雅,高端大气。目前体检技术人员团队80人,其中高级职称10人、中级职称20人。90%以上中级职称者来自三甲医院工作10—40年资深专业人员。服务项目包括全身健康体检、职业病体检、入职和升学体检。

其中基础学科检测项目包括测身高、体重、生命体征检测系统、基础营养检测,心电、脑电图监测系统,全身动脉硬化检测系统、经颅多普勒脑供血检测项目、骨密度检测、动态血压与动态心电图检测项目等;内科、外科、妇科、眼科、耳鼻喉科、口腔科相关项目;各种超声检查项目;放射影像检查系统包括全身螺旋CT、全数字化动态DR检查项、食管与胃肠动态造影检查项目;全身各种化验检查项目(可查400多项);有疼及无痛胃肠道电子内窥镜检查项目;各种职业病(物理、化学、影像等)检查项目;其他特(检)需检查项目等。

医院所有设备均经质量技术监督局认证并完全接轨质量控制体系,为检查、检验结果的准确性提供了双重保障。

目前,查体中心部分先进设备、仪器包括2台原装新一代进口全身螺旋CT,其中1台为西门子高端全身螺旋CT,另一台为新一代飞利浦高端全身螺旋CT。其扫描薄层可达0.6~0.7mm。拥有超高分辨率,有利于早期病变、微小病灶的发现,提高诊断准确率。同时辐射剂量大幅度减少,检查更安全。

3台(套)新一代高端全数字化动态DR系统(透视、拍片、胃肠道造影等)具有数字化摄影、数字化透视、数字化胃肠、数字化造影、尘肺检查、全身拼接功能六大功能。真正意义上实现了数字X线摄影系统和透视造影系统一体集成,缩短了检查时间,同时大大减少了漏诊误诊的情况。目前,烟台昆仑山医院影像科开展的全数字化高端动态DR新气钡双重对比造影检查已突破5.5万例,形成了医院的特色品牌,持续造福四方百姓。

9台高端彩超,其中6台为新一代高端原装进口飞利浦机型(例如EPIQ7、EPIQ5、Affiniti70等);包括新一代四维和心脏特色品牌超声机型。该设备将超声仪推进到了4D、真彩、真实、动态新时代,为多种疾病提供了科学而权威的诊断依据,并具有弹性成像性功能。同时,高端彩超也是微创治疗甲状腺、乳腺疾病不可缺少的“黄金搭档”。

多套日本进口电子胃、肠内窥镜(奥林巴斯)系统;电子胃镜、肠镜是诊断消化道疾病的金标准,被誉为“消化道保护神”。胃肠道息肉可在内镜下直接切除,免除开刀手术之痛苦,同时也为患者节省大笔医疗费用。而普通胃、肠镜检查时患者会有一定的痛苦,这使许多需要进行胃、肠镜检查的患者望而生畏,导致很多胃肠道疾病不能得到及时准确的诊断,甚至错过最佳的治疗时机。昆仑山医院开展无痛胃肠镜检查及治疗,有效解决了上述问题,除检查医师外,还配有专业的麻醉师。

其他先进设备还包括6台高端快速自动化血压机、15台高端心电图机、2套数字化动脉硬化检测仪、2套骨密度检测仪(包括新一代无任何辐射全数字化超声骨密度仪)、2套全数字化经颅多普勒检查系统、2套阴道镜检测系统及进口TCT(妇科宫颈疾病脱落细胞)检查设备;多台进口先进病理检查设备,成体系多套、多台高端、快速各种检验设备、仪器等。

此外,在体检管理方面,细化环节,强抓质量。昆仑山医院查体中心根据查体者年龄、性别、职业及针对不同个体所患的不同疾病等情况,设制了多种相应的实用性团体“查体套餐”,并有多种“个体化”体检方案。体检套餐包含普通人群的基础套餐、标准套餐以及个体化特需套餐,还设有与不同年龄段、不同职业、不同体质、不同疾病相匹配的“查体套餐”。

以上不同类型的各种“查体套餐”以及每个项目的“目的”“适应证”等,所开展的检测项目均是国际上有明确指标与标准的实用性项目,不推荐所谓“前沿”与“趋势”但无国家和行业定性与定量标准而价格昂贵的检测项目,性价比非常高,做到“尽量少花钱,办实事”。查体中心实行体检流程网络化,依托先进的医疗设备和著名的专家团队,结合健康管理信息系统软件,自动化程度高、信息处理快捷,极大提高了工作效率,可为查体者及时提供体检结果的纸质版图片和报告,并可通过手机微信及时得知检查结果。查体者的体检信息将存入中心数据库并长期保存,以便随时查询、调阅,实行动态健康管理。

同时,体检、门诊统一标准,“边体检、边就诊”已成为昆仑山医院的特色体检方式。所有专家都来自临床一线,除承担体检工作外也参与门诊工作。科室以“检查过程中质量第一、速度服从于质量”为根本原则。各检查部门在质量上狠下功夫,细化每个环节,整个检查过程认真、仔细、负责,特别是在彩超检查过程中,医院明确规定了每个器官的“最短检查时间”(即:为保证质量,每个器官不能少于医院所规定的检查时间),特殊情况随时与同科室或多科室间会诊或检查。

为了确保检查质量,医院严格控制每天检查的总人数。在彩超、放射影像等检查过程中若发现特殊、重要疾病或明显阳性问题(小问题除外),直接出体检报告,由工作人员引导被检查者直接找专家就诊,诊断及时、准确性强,通过专家讲解,体检顾客对报告结论理解得更清楚、认识更到位、思想更重视,可得到及时和更好的治疗。

此外,体检流程合理,周到无死角,人性化动态引导,高效、实用性强。体检前,导医会提前向体检人员宣讲医院概况、体检顺序、空腹项目、注意事项等,体检后进行满意度调查,并向院内反馈信息,以便医院立即出台相关改进措施。设立“动态导医”,做到体检人员“一抬头就有工作人员询问、讲解,一转身就有专人引导”。医院制定了多种导医应急预案,以应对临时顾客突然增加或发生的紧急情况,根据体检客户的人数需求及个检(散客体检)人数,医院可以临时调动全院的力量,保质保量完成200人至500人的健康体检或直至1000人的入职体检。体检中心在每个诊室、检查室门口及楼梯口和楼梯中段都配置有导医护士,实施动态及巡回导医,为体检人员实行全方位的引导服务。

亲情化服务是高质量可持续性发展的核心

“不只是社会办医,无论哪一所医院,想要持续发展都必须回归医疗本质,必须为患者着想,有良心、有责任心、提供亲情化医疗服务。”曲明院长说。

走进烟台昆仑山医院进行血液透析科,实实在在可以感受到温馨服务。这里的血液透析病人是不需要家属陪同的,所有包括买药、报销、结算等流程,全部由透析科的医护人员代为办理,极大减轻了血透家庭负担,家属可以放心上班或进行社会活动。包括血透患者在透析时的大小便问题,就餐、喂饭,也都由医护人员全程辅助、清理,体现了高尚的职业操守与对患者全心全意的亲情服务。此外,昆仑山医院已经举办了两届肾友会,让肾友们感受到了浓浓的关爱,共享这个大家庭带来的温暖。同时也增强了患者与医护人员的信任度,建立了良好的沟通渠道,对肾友们战胜病魔、回归社会起到了积极作用。

以亲情化医疗服务为基本点,昆仑山医院进行血液透析科着重高端人才及设备引进。现有医护人员21名,其中主任医师1名、副主任医师2名、主治医师3名、主管护师3名、护士11名、高级技师1名,均有在三甲医院血液透析工作5年以上、主要人员长达20年以上的工作经验或在血液净化培训基地进修经历,并取得相关资质。所引进的全部为当代先进的进口血液透析设备,同时配有呼吸机、除颤仪、各种心电监护仪、中心供氧等先进医疗设备。

该科室采用独特的双级反渗处理,实时监测反渗水水质及水温,确保高质量的透析用水;原装A/B液,严格按照规范对透析机、水处理装置及管路进行消毒;严格定期进行水质的化学污染物、细菌、内毒素等监测。符合血液透析及相关治疗用水国际标准。

首次治疗,医师会进行详细的病史采集及体格检查,对患者进行全面评估,制定治疗方案。每班透析,医生均会到患者床旁了解病情及治疗情况,制定个体化的透析方案。每月对每位透析患者进行小结分析,制定下一步的生活指导、慢性并发症的监测和治疗计划。并由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的外科主任医师和副主任医师亲自主刀在显微镜下行血管内瘘成形术,技术精湛,设备、器械高端,通畅率高,远期流量大。同时对患者排班、治疗全过程、耗材与设备管理、医院感染、透析质量和并发症的监控等项目进行信息化管理,实现定量化、精准化、动态化调控,能及时了解和处理各环节的异常变化,形成了科学有效的预警、管控机制。

除开展常规血液透析外,该科室还开展血液透析滤过、血液透析灌流、血浆置换、免疫吸附等各种血液净化技术,开展动静脉内瘘成形术、自体血管移植内瘘术、临时中心静脉置管术、长期颈内静脉置管术等。在抢救各种急、危、重症肾功能衰竭、高钾血症及严重酸碱失衡、急慢性心衰、多脏器衰竭、药物和毒物中毒方面发挥重要作用。目前,该科室依托科学、严谨、规范化的管理体系,在血液透析各个程序及环节上关注、聚焦质量,并以其一丝不苟、细致入微、尽善尽美的服务,受到广大血透患者的高度评价。

无论何时何地,患者的认可与口碑,永远是医疗从业者最重要的价值体现。8个年头的砥砺前行,在曲明院长的带领下、在全院医疗工作者的奋发担当中,烟台昆仑山医院已经成为一面鲜艳的旗帜,于长空之中,猎猎飘扬。他们以“视事业和医院品牌胜过自己生命”为信念,脚踏实地,开拓进取,正持续不断迎接着,一个又一个“高光时刻”。同时,烟台昆仑山医院的先进做法,也为烟台社会办医起到了典型示范作用,为社会医疗健康高质量发展作出了应有贡献。

(孙文琦)